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
回来吹邪。
 
 

【吴邪】梦

虽然早就打算写阿宁但看了更新我的心已经死了。一直想揣测小哥是什么态度。无论是我还是我邪都最在意小哥的看法啊……扎心。

当然,我觉得未来还是光明的,小三爷会一直走下去。


这些年来,我几乎没有梦见过阿宁。

过去的事情,很多人对不住我,我也对不住很多人,其中最让我难以释怀的是潘子。每年他的忌日我都会为他上一炷香,即使赶不回墓碑前,在任何地方都行。有时候我会梦见他,穿着黑色背心,抱着我在街上玩,皮肤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,下巴上爬满了青色的胡须,我伸出手去摸摸,期待自己哪一天也会长出这男人的象征。

曾经我依靠吸收蛇毒来读取费洛蒙传递的信息,见过无数幻境,无数过去发生的事情,我生命中的过客走马观花似地掠过,而我独自一人站在中心,茕茕孑立。那些人的身影中,我抓不住闷油瓶的,抓不住三叔的,也抓不住阿宁的。

 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她的模样,她变成蛇那个梦给我留下了很深的阴影。我与蛇为伍的日子里,曾经试图从那一张张蛇脸上找到一些她的影子,但是我从来没有找到过。因为阿宁拥有一种富有生气的艳丽,和蛇的冰冷不同。

尘埃落定之后,我就不常做梦了,医学上将睡眠分为四个时象,我的睡眠基本上达不到做梦的时象。可有时候我又会踏入奇妙的梦境中,多半是有特殊情况发生时。

二叔说,你的故事早点结束的好。

那之后他不知叫人给我注射了什么,我很快就感觉意识脱离了身体,慢慢地游离在外,向前走去,来到了河边。我眯起眼睛,看见那里蹲着一个人。

短发,手腕上一条铜钱项链。

她说,嗨,super吴。

我的喉咙一阵干涩,剧烈地咳嗽起来,又使劲眯了眯眼,还是看不清她的脸。

你在害怕什么?阿宁说。

二叔说我已经没有能力再管这个局,如果执意走下去,只会害死身边的人。

我不想承认他的话,但我向来是会承认自己弱小的人,此时的不甘心,并非出于对个人能力被看轻的难受,而是事实如此,我们早已深陷局中,我才发现,他们又一次想把我推出去。

我现在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,只能靠自己拯救自己,没有任何人可以提点,也不存在拯救,就算是闷油瓶也不行。

和那时的场景一模一样,我和阿宁一起看着野鸡脖子飞快地咬住了“阿宁”的脖子,但她没有对我露出那个令人惊艳的微笑,也没有倒在我的怀里,我听见她说,还记得那时你是怎么想的吗?

这里最弱的是我,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。

可是她确实是死了,就在我的面前,这么容易的,真真切切的,随随便便的死去了。

这是我第一次对生命的脆弱感到震惊,第二次是为了潘子,在那之后,每当我布局时,每当我坚持不下去时,我都会告诉自己,我不希望再有人在我能控制的范围内离开。

 

吴邪,你好像一棵树呀,一棵不适合在沙漠里生存的树,但你却努力地把枝叶舒展开来,把根向跟深更远的地方探去,你周围的人都比你强,你也不会生气,你试图庇佑着每一个人,甚至是张起灵。做了这么多,你累了吗,你听见那些叫你停下来的声音了吗?

 

我听见了。可我不会停下。

人心难以掌握。

而我相信他们。

雾渐渐散了,我再一次看见了阿宁,她淡淡地笑着,说,我要走了。

我一直很想对你说谢谢,以及对不起。

你只待了一会儿。

这个世界上,只要你还记得我,就够了。

 


17 Aug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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